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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弃不泥古 国画发展新方向-

2019年07月10日 09:17:28 70次阅读 作者:用户投稿

《无题》 冯琦

《云涌山舞醉人游》许荣

《风雪奈何》昆仑子

《高原》 黄一鸣

  上世纪80年代,著名美术批评家李小山先生提出了“中国画穷途末路”说。然而几十年过去了,中国画不仅没有消亡,而且还在红红火火地以不同的方式走着探索之路,而正在广州市二沙岛岭南会展览馆举行的“笔墨传承创新风”四人联展就是佐证。参展画家昆仑子(陈小弟)、许荣、黄一鸣和冯琦可谓志同道合,他们这些“化我为画”的作品在向观众讲述画家心声的同时,也在诉说着画家探索的陶醉和艰辛。

  专题撰文/图 吴聿立

  自识心灵澄怀观道

  在当今中国文化情境中,昆仑子、许荣、黄一鸣和冯琦无疑是几位在艺术上有独立精神和创造品格的艺术家。

  中国国家画院画家昆仑子参展的作品是其苦心创新的“意象画”。所谓“意象”,即为“印之为意,幻之为象”,画家以自然为禅经,集中国画传统的山水、泼墨、青绿、重彩的效果于一身,幻化西画之形制,印表国画之气质,不走沿袭而得以真正沿袭,不拘传承而得以发扬传承,勾、划、皴、染都不再是保守了太久的中国画沿袭的产物,而是真正领悟了中国艺术“破袭开来”精神的“造物于新”。在画家的意象追求中,不但有常见的山峦峰宇,也有幻想的境界空间,融亦真亦幻于一笔,在粗犷与细腻之间运筹帷幄、荡入荡出,使画面有容量、有节奏。昆仑子用笔刚健圆浑,沉雄老辣,气厚神和,富于节奏感,笔笔见骨,笔笔有心。

  在整体形式结构的把握上,昆仑子善于以整体结构的某种意蕴,唤起人们的联想并让欣赏者陶醉,这主要是其形式美与绘画语言符号的独特性所然,也因为他注重对美感特征的精到表现而打动观众。如《金台夕照日含山》对山峦落日别出心裁的表现,摆脱了以往物理视觉的窠臼,以一种心灵时空,一种幻觉世界,突出了东方神韵的心象表现;再如《风雪奈何》,则完全区别于自然主义的再现观,而是如梦如幻的富有音乐感的神韵表现。

  在市场经济大环境下,画家最难做到的是自识心性、澄澈心性、自发心性、自圆本性。然而,画家只有把握好自己的本性,才能画出发自内心的且又是澄怀观道所得的天地人和的那种大气象和天地通流的大化境。正如昆仑子自己所言:“那就是独立的自我的高贵的不可复制的个性”;“不失尊严和自我,燃烧的生命之火才能绽放灿烂的艺术之光……那是来自生命最深处对宇宙、对大千世界神秘的向往、礼赞和感怀。在那个时空里,遥远的混沌大千,心中的神山圣水,没有人间的纷争,没有尘世的龌龊……”其作品的艺术效果印证了他的话。

  与昆仑子相比,年轻女画家冯琦则致力于用抽象的技法表现具象的意境,给人耳目一新之感。她在创作中特别注意对内心胸臆的挥洒和情感的宣泄,既保留了传统中国画的笔墨、色彩,也加入了当代西画的手法和颜料,通过充分体现个人的风格来完成整体创作。她的作品具有两个明显的特征:一是色彩的感觉。对色彩的敏锐洞察力和运筹帷幄的调度,使她的作品极具表现力和装饰性;二是用抽象的表现手法加水墨笔触,营造广阔的想象空间。从冯琦的同一幅作品中,有人可以看到波澜壮阔的大海,有人看到了广阔无垠的天空,有人可以看到鲜花盛开的草原,有人看到了五彩缤纷的焰火……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任你思想自由驰骋,任你想象万般景象。因此,冯琦却从来不为自己的作品取名,她戏谑地称之为“无题音乐”。

  格调是艺术大道的暗示

  四位参展画家的作品风格各异,但共同之处是注重艺术格调。他们认为:格调是动情见性见神的东西,是艺术大道的暗示。

  早年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国画系的许荣,先后师从岭南画派大师黎雄才和北京中国国家画院著名画家周韶华。他的画作充满着欢跃、旺健、饱满而生动的蓬勃生机,格调可谓大气隽永。他的山水、花卉酣畅淋漓,境界高迈,不囿于地域,敢于跨越五岭,使笔用墨汪洋恣肆,画面意象生奇,当观众面对其作品的那一刹那,周身一片清凉畅美的审美快感,这些富于鲜活文化生命的绘画,不啻是流淌着现代人精神情感的文化血液。如许荣画的竹倾注了他全部的感情,是从画家心灵中喷发出的最能体现个人人格的东西,不雕饰,不造作,一任自然。那些出乎意料的信马由缰和不拘一格的表现,与看惯了的一些画竹的重复样式离得很远很远,画面上的“生”,反比程式化的“熟”更显得符合绘画的本意。再如他的《云涌山峰醉人游》,画面中景、远景皆以泼墨为之,笔墨干湿浓淡相辅相宜,恣肆酣畅,一气呵成,气韵生动的泼墨泼彩泄泻而出;《秋艳金黄》则运用源于中国书法笔笔回笔、藏锋之法,取象不惑而运笔从容、稳健、毫不迟疑,使画面呈现出一种高迈的意境与精神格调。

  昆仑子的作品则偏重于神韵和音乐感、诗感的格调。观其画作,他从不试图解释什么,也不讲什么大道理,而是赏心悦目、畅神惬意,属于类似音乐一般听得到摸不着的东西,那是一种感应的、心领神会的共鸣。他抛弃了那些流行的题材,否定了惯常的表现样式,采用超越时空的表现结构,超凡而不媚俗,那些如同神话般体验的创作,带给观众的视觉联想,糅合着新锐、奇特、前沿、惊叹与调侃,创造出一种虚拟的现实,表现的是一种虚拟的体验,彻底地把那些翻来覆去不断在重复同一个构图、同一个山头、相同的骆驼、同样的梅兰菊竹,但唯独没有艺术感觉的美术现象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在执著地追求着充满活力的文化格调,追寻着一种生机勃勃的文化传承。

  国家一级美术师黄一鸣的作品,也充分表现了其独特的人生感悟。他初习工笔,以画虎见长,毫发清晰,炯炯有神,虎视眈眈,咄咄逼人,深得赞誉。后师从中国国家画院周韶华先生,深受影响,画风大变,作品厚重豁达,意蕴绵长。

  审视中国水墨画的当代性

  诚然,参展的几位艺术家在自己的艺术探索中,都不约而同地面临着重新审视中国水墨画的当代性问题。他们显然没有只是停留在技艺问题的层面,而是把对问题的认识深化到当代文化建构上。因为,中国水墨画已有千年历史,它既是中国文化身份的象征,也是当代中国文化链条上的重要一环。如何保持新水墨画在中国当代艺术格局中的主流地位,不使这门主流艺术被边沿化,这是几位艺术家孜孜不倦进行艺术探索创新的使命感与动力所在。

  四位画家作品所表现出来的视觉冲击力,是来自远古与当代、民族与世界时空交汇横向交融呈现出的多元空间。他们的艺术实践,汲取了世界艺术的哲理与精华,充实着新水墨画的艺术宝库。事实上,一些当代艺术家已经不安于“国、油、版、雕”的门类的绝对分割,不拘泥于画种的界别,视觉文化的转变过程已经呈现出新的综合与新的分化,艺术的各门类之间已不再是孤立分割的,融合与区分都是相对的,凸现与彰显的是特立独行的艺术个性,视觉文化的转变过程将成为当代文化的大景观。因此,扬弃不泥古,无疑是当今每一位艺术家对自我的挑战,同时也决定了其艺术的品格与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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